为了拿下上亿合同给私生女买别墅。
爸爸把我灌醉送到了忘年交的床上。
我们疯狂了一夜,用光了一整盒避孕套。
可醒来后,顾司言却满脸厌恶的看着我。
“我是你的小叔叔,你为了满足自己恶心的欲望,竟然给我下药,真是恬不知耻!”
他将赤身裸体的我丢回了齐家,说他永远不想见到我。
爸爸担心得罪顾家,连夜把我扔进了精神病院。
我被殴打,电击,被院长和手下凌辱践踏。
在他们准备拿我做人体实体的时候。
我终于不堪忍受的从楼上跳了下去。
弥留之际,一个遥远而空灵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小姑娘,把你的心给我,我让你活下去好不好?”
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同意。
只记得醒来的时候,胸口空落落的。
昔日视我如蝼蚁的院长护工,全都无比惊恐的看着我。
“齐悦,不,姑奶奶……这是您的出院证明。”
“我们已经打电话通知您的家人了,求您大慈大悲,饶了我们吧。”
我转了转有些酸痛的手腕。
忽然想起,我在死前和恶魔达成了交易。
他说我有一颗至纯至善的心。
这颗心让我永远只会为他人着想,所以才会被欺负这么多年。
于是我将自己的心给了他。
他带走了那个善良柔弱,渴望爱与家人的齐悦。
却让凶残狂暴,没有感情的我活了下来。
此刻,我手握精神病证明。
看着楼下缓缓驶来的加长林肯。
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这可真是……
太好了!
从此刻起。
我终于可以让那些伤害我的人,也体会一下。
被凌辱践踏的滋味了!
当我出现在齐家以后,原本有说有笑的一家人,瞬间皱起了眉头。
顾司言下意识的将齐安雅护在身后。
爸爸则是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身上穿得这是什么东西,故意装可怜给我们看吗?”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皱巴巴的病号服。
上边满是污秽,覆盖着一层又一层的血迹。
最底下那些干涸发暗的是我的。
剩下的,是那些欺负我的人留下的。
看我不说话,爸爸语气更差。
“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我们要商量司言和安雅的婚事,没时间搭理你!”
我顺着爸爸的目光看向顾司言。
三年未见,顾司言风采依旧。
和那天晚上一样。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顾司言是如何冷漠的将我从床上踹下来。
本就酸涩的后腰撞到柜子上,疼得我直不起身。
顾司言眼中却没有任何心疼,只有深深的厌恶。
“齐悦,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是你爸爸的故交,是你的小叔叔,你偷偷暗恋我就算了,居然还不顾人伦给我下药。”
“你爸爸一生要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不知廉耻,自甘下贱的女儿?”
他说我连街边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
一件衣服都不给我穿,便将赤身裸体的我丢在了齐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