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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茄小卡拉米的小说_夺妻之恨,百那件,周慕辰,云栖小说阅读

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7-08 17:19:00    

柳如烟参加大学同学会,和初恋白月光旧情复燃。靳凛在卧室监控里看着妻子和别人滚床单,

捏碎了红酒杯。“玩得开心吗?”他发了条短信。第二天,柳如烟被泼**毁容,

白月光周慕辰遭遇“医疗事故”双腿截肢。柳如烟父母公司三天内破产清算,周父被逼跳楼。

看着仇人们在地狱挣扎,靳凛只觉得痛快。

他挽着真正的白月光沈知微走进教堂:“这才是我要的结局。”第一章靳凛放下手里的平板,

屏幕上是刚审阅完的季度财报,数字漂亮得一如既往。他揉了揉眉心,

书房里只有空调低沉的嗡鸣。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车流织成一条条光的河流。

卧室门被推开一条缝,柳如烟探进半个身子,脸上带着精心修饰过的妆,

身上是那条他送的、价格不菲的红色吊带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凛哥,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大学同学会,张薇她们催得急,我得走了。

”靳凛的目光从平板上移开,落在她身上。那裙子很衬她,但此刻,

他只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不自然,以及指尖无意识捻着裙摆的小动作。结婚五年,

他对她的了解,胜过她自己。“嗯。”靳凛应了一声,声音没什么起伏,“开车小心。

”“知道啦!”柳如烟如蒙大赦,语气更甜了几分,“可能…会玩得晚一点,你别等我,

早点休息。”她说完,没等他回应,便轻轻带上了门。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清脆声响迅速远去,然后是玄关大门开合的声音。

偌大的顶层复式公寓,瞬间只剩下死寂。靳凛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里,

指尖在冰冷的红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同学会?他扯了扯嘴角,

一丝极淡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他拿起桌上的私人手机,屏幕亮起,

一个极其隐蔽的图标在角落安静地待着。指尖悬停片刻,最终没有点下去。没必要。

他对自己说。五年了,柳如烟早已是他精心豢养在黄金笼里的金丝雀,

漂亮、温顺、离不开他给的一切。外面的野草,不过是无聊时的调剂。他重新拿起平板,

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枯燥的数据上。数字在眼前跳动,却有些难以聚焦。

时间一点点滑过。九点,十点,十一点。城市的喧嚣似乎被厚重的隔音玻璃隔绝在外。

书房里只有他翻动电子文件的轻微声响。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不是工作机,

是他私人那个。一条新信息,来自张薇——柳如烟那个最活跃的闺蜜。靳凛点开。

是一张照片。光线有些暗,背景像是某个KTV或酒吧的角落。照片的主角是柳如烟。

她正仰着头,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靠得极近,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姿态亲昵。

男人侧着脸,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上。靳凛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周慕辰。

即使只是一个模糊的侧影,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靳凛也绝不会认错这张脸。

柳如烟大学时期那个刻骨铭心的初恋,那个被她藏在日记本和旧照片里的白月光。照片下面,

跟着张薇一行带着明显八卦和幸灾乐祸的字:【靳总,如烟今晚可真是‘艳压群芳’啊!

老情人见面,分外眼红哦!看这架势,旧情复燃了吧?啧啧,您可得看紧点!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靳凛的眼底。他盯着那张照片,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最后变成深不见底的寒潭。书房里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脸上,却只照出半边冷硬的轮廓,

另一半隐在阴影里,森然可怖。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后,他面无表情地退出信息界面,

手指点开了那个一直安静待在角落的、不起眼的监控软件图标。屏幕瞬间切换。

清晰的画面呈现出来,是他和柳如烟的主卧。

高清摄像头正对着那张巨大的、铺着深灰色丝绒床单的床。画面里空无一人。靳凛没有动,

只是盯着屏幕,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秒针的每一次跳动都清晰可闻。

十一点半,十二点,十二点半。玄关处终于传来细微的电子锁开启声,

然后是刻意放轻的高跟鞋落地声。脚步声穿过客厅,停在主卧门口。门把手被轻轻拧开。

柳如烟走了进来。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脚步有些虚浮,显然喝了不少。

那条惹眼的红裙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圆润的肩头。她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

长长吁了口气,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疲惫和奇异兴奋的表情。她走到床边,没有开大灯,

只扭亮了床头一盏昏暗的壁灯。暖黄的光线笼罩着她,她开始动手解裙子侧面的拉链。

拉链滑下,红色的布料像花瓣一样委顿在地毯上。她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物。

她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侧身看着镜中的自己,手指轻轻抚过锁骨,眼神有些恍惚,

嘴角却勾起一个甜蜜的、带着回忆意味的笑容。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看,

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带着少女般的羞涩和雀跃。她飞快地打字回复。

靳凛放在书桌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柳如烟放下手机,并没有换上睡衣。

她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一角,望着外面璀璨的夜景,似乎在等什么。几分钟后,

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又亮起。她几乎是扑过去拿起,看了一眼信息,

脸上绽放出巨大的惊喜。她匆匆抓起一件睡袍裹在身上,对着镜子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

深吸一口气,再次轻手轻脚地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公寓大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再次传来。

靳凛的目光死死钉在监控屏幕上,那空无一人的卧室。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消失,

只剩下冰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暗火在无声燃烧。他缓缓靠回椅背,

拿起桌上那支喝了一半的勃艮第红酒杯。剔透的水晶杯壁折射着冷光,

殷红的酒液像凝固的血。指节收紧。“咔嚓!”一声脆响突兀地撕裂了书房的死寂。

水晶杯在他掌中碎裂,猩红的酒液混着几缕刺目的鲜血,顺着他冷白的手掌蜿蜒流下,

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迅速洇开一片暗沉。碎片深深扎进掌心,尖锐的痛感传来,

却奇异地压过了心口那股翻涌的、即将爆发的毁灭欲。他摊开流血的手掌,

任由酒液和血液混合滴落,面无表情地看着监控屏幕。那里依旧空荡,

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嘲讽。拿起另一部干净的工作手机,靳凛点开通讯录,

找到一个没有名字、只存了一个字母“Z”的号码。拨通。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起,

那边传来一个沉稳、毫无情绪波动的男声:“靳先生。”靳凛的声音比对方更冷,更平,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锋:“查。柳如烟今晚所有行踪,接触的人,特别是现在,

她去了哪里。还有周慕辰,他回国后的所有底细,他周家的一切,

包括他老子周建雄那点破事。天亮之前,我要全部资料放在我桌上。”“明白,靳先生。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疑问,只有绝对的服从。电话挂断。靳凛扯过桌上的纸巾,

随意地擦拭着手上的血和酒。纸巾被染红,揉成一团,被他精准地扔进角落的垃圾桶。

他仿佛感觉不到掌心的刺痛,目光再次投向监控屏幕。空荡的卧室,像一张等待填充的白纸。

而此刻,这张纸上已经清晰地印下了背叛的污痕。他拿起私人手机,

点开与柳如烟的短信界面。指尖悬停在输入框上方,屏幕上方的监控画面里,

卧室依旧空无一人。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凌晨两点刚过。主卧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

柳如烟回来了。她身上裹着的还是那件睡袍,但此刻却显得异常凌乱,腰带松松垮垮,

领口敞开,露出***肌肤,上面隐约可见几处暧昧的红痕。她的头发完全散乱,

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脸颊的红晕比之前更盛,眼神水润迷蒙,嘴唇微微红肿,

嘴角却带着一种近乎餍足的、慵懒的笑意。她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脚步虚浮地飘到床边,

甚至没有力气去清理自己,就那么直接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脸埋进带着靳凛气息的枕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很快,轻微的鼾声响起,

她彻底陷入了沉睡,嘴角还挂着那抹刺眼的笑容。书房里,死一样的寂静。

靳凛看着监控画面里那个毫无防备、沉浸在背叛余韵中沉睡的女人,

看着那件松垮睡袍下泄露出的、不属于他的痕迹。胸腔里那股被强行压下的暴戾,

如同被点燃引信的**,轰然炸开!他拿起私人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却仿佛修罗恶鬼般的脸。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敲下四个字,

点击发送。发送对象:柳如烟。“玩得开心吗?

”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异常清晰。靳凛放下手机,身体陷进宽大的椅子里,

闭上了眼睛。黑暗中,监控屏幕上柳如烟沉睡的画面依旧清晰。他掌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却远不及心口那被彻底撕裂的剧痛。他没有再看屏幕,只是静静地坐着,

像一头在黑暗中***伤口、积蓄着所有毁灭力量的凶兽。

书房里只剩下他压抑到极致的、冰冷而沉重的呼吸声。黎明的第一缕微光,

正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和巨大的落地窗,试图驱散室内的黑暗。而靳凛的世界,

已经彻底沉入了最深、最冷的永夜。复仇的序曲,已然奏响。

第二章手机震动的声音在死寂的书房里格外刺耳,像催命的符咒。靳凛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

眼底一片清明,没有丝毫刚醒的迷蒙,只有冰封的锐利。私人手机的屏幕亮着,

来电显示是“柳如烟”。他没有立刻接,任由那嗡嗡的震动声持续着,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

仿佛在丈量着对方此刻的慌乱程度。震动停了,几秒后,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靳凛的嘴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机,指尖划过接听键。“喂。

”他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任何情绪。

电话那头瞬间传来柳如烟极力压抑着颤抖、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凛哥…凛哥你在哪?我…我昨晚…昨晚好像喝多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头好痛…醒来就在家里了…你…你昨晚回来了吗?”她的语速又快又急,

充满了试探和恐惧。靳凛甚至可以想象她此刻缩在床上,脸色惨白,

眼神惊恐地环顾着这间她无比熟悉、此刻却让她如坠冰窟的卧室的样子。“嗯。

”靳凛只淡淡应了一个字。他的平淡让柳如烟的恐惧瞬间放大。

她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凛哥…你…你给我发的短信是什么意思?什么‘玩得开心吗’?

我…我昨晚真的喝断片了,什么都不知道啊!是不是张薇她们又乱嚼舌根了?

她们就是嫉妒我…”她试图把责任推给旁人,声音里带着哭出来的水汽。靳凛打断她,

声音依旧平静,却像冰冷的刀锋刮过耳膜:“开心就好。”他顿了顿,

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极其虚伪的“关切”,“头还痛?在家好好休息,今天别出门了。

”说完,不等柳如烟再有任何辩解或哭诉的机会,他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柳如烟整个人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地僵在床上。

靳凛那平静语气下的冰冷,比任何怒吼都更让她恐惧。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那个监控…他一定看到了!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猛地掀开被子,不顾浑身酸痛,

跌跌撞撞地冲向衣帽间,胡乱地套上衣服。不行,她不能待在这里!她得去找周慕辰!

她得逃!书房里,靳凛随手将手机丢在桌上,仿佛刚才接听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推销电话。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熹微的晨光中投下长长的、带着压迫感的阴影。

掌心的伤口因为用力而再次渗出血丝,他毫不在意。书桌上,

已经放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是“Z”送来的。效率一如既往。他拆开封口,

抽出里面的资料,一页一页,看得极其仔细。

柳如烟昨晚的行踪轨迹图:同学会所在的“夜色”酒吧,凌晨一点零五分离开,

手机信号显示去了三个街区外的一家名为“云栖”的中档酒店,

停留时间:凌晨一点二十分至两点十分。酒店前台登记的身份证信息:周慕辰。

监控录像截图(高清):凌晨一点十九分,柳如烟裹着睡袍,

刷卡进入周慕辰房间;两点零九分,她独自离开,神色匆忙。周慕辰的详细档案:海归精英,

表面光鲜,现任“辰星资本”的投资总监。私生活混乱,尤其偏好有夫之妇。

几张**的照片,是他与不同女人在酒吧、酒店门口的亲密照。其中一张,

是他昨晚扶着明显醉态的柳如烟从“夜色”后门离开的背影。

周家的背景:周慕辰的父亲周建雄,早年靠灰色手段发家,

经营着一家名为“建雄实业”的建材公司,规模不小但负债累累,

全靠几家银行的***和靳氏集团几个下游项目的稳定订单吊着一口气。

管行贿的模糊照片和转账记录;建雄实业提交给靳氏集团某项目的建材质检报告(复印件),

甚至还有一份周建雄早年涉及一桩恶意竞争致人伤残案的封存卷宗影印件(关键部分被涂黑,

但足以作为把柄)。厚厚的一沓资料,详尽得令人发指。靳凛一页页翻过,

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越来越沉的冰冷。当看到那份被调包的建材质检报告时,

他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寒的、掌控一切的杀意。很好。蛇的七寸,都送到了他的砧板上。

他拿起桌上的座机,按下内线快捷键:“通知法务部总监陈锋,五分钟后,我办公室。

”五分钟后,西装革履、表情严肃的法务总监陈锋站在了巨大的办公桌前。“靳总。

”靳凛将那份建雄实业提交的、显示合格的建材质检报告复印件推到他面前,

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声音冷冽:“这份报告,假的。真正的报告在这里。

”他又推过去那份显示不合格的报告照片。“建雄实业,周建雄,用假报告欺诈我司,

骗取巨额合同款项。立刻启动法律程序,申请冻结建雄实业所有账户,

查封其名下所有可查封资产。同时,把这份真实报告和之前收集到的周建雄行贿的证据,

匿名发给那几家***银行的风控部和银***。动作要快,今天下班前,

我要看到建雄实业的资金链断裂。”陈锋瞳孔微缩,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总裁的决心。

他拿起两份报告,没有任何废话:“明白,靳总!我马上去办!”陈锋刚离开,

靳凛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私人号码,显示“Z”。“靳先生,柳女士刚刚开车出门了,

方向是城东‘枫林雅苑’小区,周慕辰在那里有一套公寓。我们的人跟着。”“嗯。

”靳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周慕辰人呢?”“还在‘云栖’酒店房间,刚叫了早餐。

”靳凛眼神微眯,一丝残忍的光芒闪过:“等他离开酒店,

去他常去的那家‘康悦’私人诊所的路上,安排一下。他的腿,我看着很碍事。要彻底一点,

永久性的。手脚干净。”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是毫无犹豫的回答:“明白,靳先生。

保证永久性。”电话挂断。靳凛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逐渐苏醒的城市。

阳光刺破云层,洒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冰冷的光。他拿出烟盒,磕出一支点燃。

白色的烟雾缭绕升起,模糊了他冷酷的侧脸。柳如烟的车在早高峰的车流里艰难穿梭,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冷汗,脑子里一片混乱,

只有靳凛那句冰冷的“玩得开心吗”和挂断电话的忙音在疯狂回响。

她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周慕辰!只有他能保护她了!同一时间,“云栖”酒店1608房。

周慕辰刚冲完澡,腰间围着浴巾,心情颇好地哼着歌。昨晚的柳如烟,

比他记忆中更加热情动人,尤其是想到她背后站着的是靳凛那个商界阎王,

这种偷来的**感让他格外兴奋。他拿起手机,

看到柳如烟十几分钟前发来的、带着哭腔和恐惧的语音信息,求他保护她,说要来找他。

周慕辰嗤笑一声,眼神轻蔑。保护?开什么玩笑。靳凛那种人,

碾死他周慕辰不比碾死一只蚂蚁费劲。昨晚是一时兴起,是酒精和旧情的催化,

是挑战靳凛权威带来的隐秘**。但**过后,是冰冷的现实。

他可不想为了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把自己搭进去,哪怕这个女人是柳如烟。

他快速打字回复:【如烟,冷静点!昨晚我们都喝多了,是个错误!

靳总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你赶紧回去认错,好好哄哄他!千万别来找我!为了我们都好,

这段时间不要再联系了!】发送。发完信息,他像是甩掉了一个烫手山芋,

立刻开始穿衣服。他得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城市,去外地避避风头。靳凛的能量,

他想想都心惊肉跳。至于柳如烟?自求多福吧。他穿戴整齐,戴上墨镜,

快速离开了酒店房间,钻进自己的黑色路虎,发动车子,

朝着他熟悉的、能提供“特殊放松服务”的“康悦”私人诊所方向驶去。他需要压压惊。

早高峰的车流依旧缓慢。周慕辰有些烦躁地按着喇叭。手机又震了,他以为是柳如烟不死心,

看都没看就想按掉,却发现是父亲周建雄打来的。他刚接通,

电话那头就传来周建雄近乎崩溃的咆哮,声音嘶哑绝望:“慕辰!完了!全完了!靳氏!

靳氏集团突然翻脸了!说我们上次供的建材质检报告造假!要告我们欺诈!银行!

几家银行像约好了一样,同时抽贷!还把我们行贿的证据捅到银保监了!账户全被冻结了!

法院的人马上就到公司贴封条了!我们…我们家破产了!彻底完了啊!”“什么?!

”周慕辰如遭五雷轰顶,方向盘差点脱手,路虎猛地一歪,引来旁边车辆的疯狂鸣笛。

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刷地冒了出来。靳凛!一定是靳凛!报复来得这么快!这么狠!

他脑子里只剩下巨大的恐惧,踩油门的脚都在抖。就在这时!前方路口绿灯亮起。

周慕辰心神剧震,魂飞魄散之际,几乎是凭着本能跟着前车起步。

一辆原本停在对面车道、毫不起眼的土方车,突然像失控的钢铁巨兽,猛地加速闯过红灯!

巨大的车身带着恐怖的惯性,朝着周慕辰的路虎驾驶位一侧,狠狠拦腰撞来!

视野瞬间被巨大的阴影笼罩!“不——!!!

”周慕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轰——!!!

”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玻璃粉碎声撕裂了街道的喧嚣!

黑色路虎像被巨人一拳砸中的玩具,瞬间扭曲变形!驾驶位一侧的车门被整个撞瘪,

深深凹陷进去!车窗玻璃化作无数锋利的碎片,暴雨般***开来!

巨大的冲击力将路虎狠狠推挤出去,翻滚着撞向路边的护栏!土方车撞完后,没有丝毫停留,

引擎发出粗暴的咆哮,趁着路口混乱,猛地倒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然后迅速掉头,混入车流,消失不见。整个过程快得令人反应不及,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噩梦。

现场一片狼藉。尖叫声、刹车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扭曲变形的路虎驾驶室里,

安全气囊全部弹出,但依旧无法阻挡那毁灭性的撞击。周慕辰被卡在完全变形的驾驶位上,

满脸是血,墨镜碎裂,一条腿被扭曲的金属和仪表盘死死压住、绞住,

呈现出一种极其诡异恐怖的弧度,鲜血正从变形的车门缝隙里汩汩涌出,染红了地面。

他身体抽搐着,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不敢置信,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地狱的画卷,在清晨的阳光下,

血腥地铺开。第三章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血腥味,

充斥着市第一医院急诊抢救室外的走廊。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柳如烟失魂落魄地坐在冰冷的塑料椅上,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

露出底下青白的底色。她身上还穿着早上匆匆套上的那件香奈儿外套,

此刻却皱巴巴地裹着她,像个可笑的破布娃娃。她死死攥着手机,

屏幕上还停留在周慕辰那条绝情的回复上,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口剧痛。

几个小时后,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一脸疲惫地走出来,

眼神带着职业性的麻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医生!医生!他怎么样?慕辰他怎么样?

”柳如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上去,声音嘶哑尖锐。医生摘下口罩,

语气沉重:“命暂时保住了。但是…撞击太严重,全身多处骨折,内脏有挫伤出血,

这些经过手术,还有恢复的可能。最麻烦的是他的右腿…”柳如烟的心猛地沉到谷底,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腿…腿怎么了?”“驾驶位变形太严重,他的右腿膝盖以下,

被金属部件完全压碎、绞断。送来时…就已经是毁损性离断伤,

血管、神经、骨头…全都烂了,彻底坏死。我们…尽力了,但实在没办法保住。为了救命,

只能做高位截肢手术。”医生的话语冰冷而残酷,宣判了周慕辰后半生的命运。“截…截肢?

”柳如烟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她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风度翩翩、让她魂牵梦萦的周慕辰…失去了一条腿?成了一个残废?

巨大的冲击让她几乎窒息。“不…不可能!医生你再看看!求求你再看看!一定有办法的!

花多少钱都行!我有钱!我老公是靳凛!靳氏集团的靳凛!他有钱!他能找到最好的医生!

”柳如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

把靳凛的名字当成了最后的护身符。医生听到“靳凛”两个字,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眼底掠过一丝复杂。他摇摇头,语气更冷硬了几分:“靳太太,这不是钱的问题。伤势太重,

保不住的。现在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伤者还在昏迷,需要进ICU观察。

另外…”他顿了顿,“警方已经介入调查这起事故了,稍后会有人来问话。”说完,

不再理会失魂落魄的柳如烟,转身离开了。靳太太…这个称呼此刻像针一样扎在柳如烟心上。

她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捂着脸,压抑的、绝望的呜咽从指缝里漏出来。靳凛!

一定是靳凛!是他!是他毁了周慕辰!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她了?恐惧像冰冷的毒蛇,

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猛地想起什么,颤抖着手拨通家里的座机。响了很久,

才被佣人张妈接起。“张妈!张妈!靳凛…靳凛在家吗?”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哭腔。“太太?

”张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先生…先生一早就出去了。不过…刚才有法院的人来过,

送来了…送来了这个…”张妈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是…是给您的…”“什么东西?给我什么?”柳如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是…离婚协议书…”张妈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上面…上面有先生的签名…还有…还有…”她似乎说不下去了。离婚协议书?!

柳如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血液都冻僵了!靳凛要离婚!他不要她了!

在她最恐惧、最无助的时候,他不仅报复了周慕辰,还要彻底抛弃她!“不!我不离婚!

我不签!”柳如烟对着手机尖叫起来,歇斯底里,“你告诉他!我不签!死也不签!

我是他老婆!他不能这样对我!他不能!”她像是疯了一样对着电话嘶吼,

引来走廊里其他人侧目的眼光。电话那头的张妈似乎被吓到了,嗫嚅着不敢说话。

柳如烟猛地挂断电话,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彻底淹没了她。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回去!

她要找靳凛!她要跪下来求他!求他看在五年夫妻情分上,放过她!放过周慕辰!

她不能失去靳太太的身份!不能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踉踉跄跄地冲出医院,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拦了辆出租车,

报出那个她以为永远是自己避风港的家的地址。

车子在靳氏集团总部那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前停下。柳如烟付了钱,跌跌撞撞地推开车门。

她头发散乱,眼睛红肿,狼狈不堪地冲向那扇象征着无上权力和财富的、巨大的旋转玻璃门。

门口的保安显然认识这位总裁夫人,但看到她此刻的样子,都愣了一下,

随即立刻上前试图阻拦:“太太!靳总吩咐过,今天谁也不见!您不能上去!”“滚开!

”柳如烟像疯了一样推开保安,尖叫道,“我是靳凛的老婆!我要见他!你们谁敢拦我!

”她用尽全身力气往里冲。保安不敢真的对她动粗,一时竟被她冲破了阻拦。

柳如烟冲进一楼金碧辉煌的大堂,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凌乱急促的声响。前台**和来往的员工都惊愕地看着这位状若疯癫的总裁夫人。

她冲到总裁专用电梯前,疯狂地按着上行键。电梯需要权限卡。“靳凛!靳凛你出来!

我知道你在上面!你出来见我!”柳如烟拍打着紧闭的电梯门,声音嘶哑凄厉,

带着哭腔和绝望,“我知道错了!凛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不要我!别离婚!”她的哭喊声在大堂里回荡,

引来更多惊诧、探究、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昔日高高在上的靳太太,

此刻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毫无尊严地哭求着。专用电梯旁边的普通电梯门开了。

靳凛的特助林峰快步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眉头紧锁。他走到柳如烟面前,

声音公式化而冰冷:“太太,靳总在开会,不见任何人。请您自重,不要在这里喧哗,

影响公司形象。保安,送太太出去。”“林峰!你让我见他!你告诉他,我给他跪下!

我给他磕头认错!求他见我一面!”柳如烟看到林峰,像是看到了希望,

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哀求。林峰面无表情地抽回胳膊,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太太,

靳总的意思很明确。离婚协议您已经收到了,请尽快签字。如果您继续闹事,

靳总会采取必要措施。保安!”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了柳如烟的胳膊,力道很大,不容她挣脱。“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靳凛!

你这个**!你不得好死!你害了慕辰!你不得好死!”最后的希望破灭,

巨大的屈辱和绝望让柳如烟彻底崩溃,她歇斯底里地挣扎、哭骂起来。

保安毫不留情地拖着她,像拖一袋垃圾,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

将她拖出了那扇象征着靳凛绝对领域的旋转玻璃门,用力一推。

柳如烟狼狈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花岗岩台阶上,手掌和膝盖蹭破了皮,**辣地疼。

昂贵的套装沾满了灰尘。旋转门在她身后冷漠地转动着,隔绝了里面的金碧辉煌,

也隔绝了她过去五年拥有的一切。她趴在台阶上,看着眼前车水马龙、冷漠无情的世界,

看着那座高耸入云、她再也无法踏入的大厦,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而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靳凛站在巨大的单向落地玻璃窗前,

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轻轻碰撞。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楼下那个趴在台阶上痛哭的渺小身影,

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滑稽戏。他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

这才刚刚开始。柳如烟,周慕辰,还有周建雄…你们欠我的痛,我要你们百倍、千倍地品尝。

他拿出手机,拨通“Z”的号码,声音平静无波:“周建雄那边,可以收网了。

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第四章周家别墅,曾经门庭若市,

此刻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和催命符般的门**里。周建雄瘫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不过一夜之间,他仿佛老了二十岁。头发凌乱花白,眼窝深陷,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只剩下绝望的死灰。茶几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旁边散落着几张法院的查封令和银行发来的催收函,每一个鲜红的印章都像索命的烙印。

“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公司账户冻结,资产查封,

供应商堵门讨债,银行翻脸无情,靳氏集团的法务部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已经正式提起诉讼索赔天文数字…更可怕的是,

银***和经侦的人已经介入调查他行贿的事,随时可能上门。他奋斗半生打下的基业,

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还背上了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的罪名。“爸!爸!”周慕辰的母亲,

一个保养得宜但此刻同样憔悴不堪的妇人,哭哭啼啼地从楼上跑下来,

“慕辰…慕辰他怎么样了?医院那边怎么说?”她早上接到医院通知,差点晕过去。

周建雄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爆发出骇人的凶光:“那个孽子!都是他!

都是他惹出来的祸事!他招惹谁不好!去招惹靳凛的女人!他活该!他死了才好!

”他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巨大的恐惧和愤怒无处发泄,

只能倾泻在自己重伤的儿子身上。周母被他狰狞的样子吓得噤声,只剩下无助的啜泣。

就在这时,刺耳的门**再次疯狂响起,伴随着粗暴的拍门声和吼叫:“周建雄!开门!

快开门!还钱!今天不还钱,老子烧了你这破房子!”是追债的人!周建雄脸色煞白,

身体抖得像筛糠。他不敢开门,也不敢回应,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发里。

手机**突兀地响起,是周建雄的私人号码。一个极其陌生的号码。周建雄如同惊弓之鸟,

颤抖着手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才接通。“喂…”他的声音虚弱无力。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听不出男女:“周建雄,建雄实业的周总?

你儿子周慕辰的腿,舒服吗?”周建雄浑身一僵,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他猛地坐直身体,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调:“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电子音毫无波澜,“重要的是,靳先生让我带句话给你:你教子无方,

儿子管不住下半身,碰了不该碰的人,就得付出代价。你儿子的一条腿,只是利息。

你周建雄这些年,靠坑蒙拐骗、行贿欺诈攒下的那点家底,靳先生帮你清了,不用谢。

”“靳凛!是靳凛!”周建雄目眦欲裂,对着手机嘶吼,“他到底想怎么样!

非要赶尽杀绝吗?!慕辰已经废了!我的公司也没了!他还要怎么样?!”“赶尽杀绝?

”电子音似乎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这才到哪?周总,你早年做过的那些脏事,

真以为没人知道?城西老李头那双腿,是怎么没的?他儿子是怎么变成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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