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仁爱医院的“金手指”,心外科零失误纪录保持者。
全院为我举办超高难度心脏移植成功庆功宴那天,丈夫和他资助的“海归天才”白月光,
以我“情绪不稳定”为由,停了我的手术权限。我看着白月光苏雨晴身上刺眼的白大褂,
平静地问:“谁给你的权力?”她晃着丈夫周扬的批文,笑容得意:“扬哥哥给的呀,
为了医院安全。”我当场给一位等待我主刀的政界要人发去消息:“我手术权限被停,
明天您的心脏搭桥,我无法主刀。”1我是仁爱医院的“金手指”,
心外科零失误纪录保持者。全院为我举办超高难度心脏移植成功庆功宴那天,
丈夫兼医院副院长周扬,和他一直资助的“海归医学天才”白月光苏雨晴,
拿着一纸通知走到我面前。“林薇医生,”苏雨晴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字眼,
“经院领导慎重考虑,认为您在重大手术后情绪可能存在不稳定因素,为确保医疗安全,
即日起暂停您所有手术权限。请立即交出手术室门禁卡。”庆功宴的音乐还在流淌,
香槟塔折射着璀璨的光,而我,庆功宴的主角,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夺了握刀的资格。
我看着苏雨晴身上那件崭新的、象征着医生身份的白大褂——袖口还带着没拆的标签,
平静地问:“谁给你的权力?”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晃了晃手中盖着红章的A4纸,
上面“周扬”的签名龙飞凤舞。“扬哥哥给的呀!”她声音甜腻,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
“副院长亲批!都是为了医院的安全着想嘛!”她故意凑近,压低声音,
“你这个‘金手指’,也该歇歇了。”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那些刚才还举杯向我祝贺的同僚、下属,此刻眼神躲闪,或沉默旁观,或流露出幸灾乐祸。
一个我一手带起来的住院医,犹豫了一下,竟然上前一步,
低声劝我:“林老师…您就把卡给苏医生吧,周院也是为了您好,
怕您太累…”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我知道周扬和苏雨晴关系暧昧,但我没想到,
在我刚刚为医院拿下又一个标志性成功案例、声望如日中天之际,他们竟敢如此明目张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怒火和屈辱。很好。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置顶的号码,编辑信息,发送。“周扬,”我抬眼,声音清晰地穿透诡异的寂静,
“苏雨晴停了我的刀。你现在过来,立刻。”苏雨晴嗤笑一声,
毫不在意地捋了捋精心打理的卷发,甚至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支口红补妆。
“叫扬哥哥来也没用哦,这是正式通知~”我无视她,目光扫过那些沉默或谄媚的脸。
才几天没盯手术排班,这医院的风向就变得如此彻底?周扬来得很快,步履匆忙,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看到他出现,苏雨晴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小跑着迎上去。
“扬哥哥!你看林医生她…她不服管理,还当众质疑你的决定!”她声音带着哭腔,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以为周扬至少会问一句缘由。然而——“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我的左脸上!力道之大,打得我眼前金星乱冒,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辣的痛感直冲脑门。我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同床共枕六年、一起将仁爱从名不见经传推到私立顶流的丈夫。“林薇!
你闹够了没有!”周扬的声音因激动而尖锐,他指着我的鼻子,
当着全院核心骨干和重要宾客的面怒斥,“雨晴是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心脏外科的高材生!
是我亲自担保、花重金引进的未来学科带头人!你凭什么冲撞她?谁给你的胆子!
”他看向苏雨晴时,眼神瞬间切换成疼惜和安抚:“雨晴,别怕。
这种不服从管理、居功自傲的行为,医院绝不姑息!”他转头对我,语气严厉刻薄,
“不就停几天手术吗?多大点事!给雨晴道个歉,保证以后服从安排,这事就算过去了!
”苏雨晴依偎在周扬身边,挑衅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男人现在护的是我。
“约翰霍普金斯?”我咀嚼着这个金光闪闪的名头,看着苏雨晴那张越来越眼熟的脸。
她不是当年那个卫校护理班都差点没毕业,因为偷窃实习科室贵重药品被开除的问题学生吗?
什么时候摇身一变成了医学天才?
周扬还在喋喋不休地维护他的白月光:“雨晴的专业素养和国际化视野,
不是你这种只会埋头开刀的人能比的!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心外科主任!先去门诊轮转,
好好学学什么叫规矩!”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打发一个乞丐:“还有,雨晴刚来,
对手术室流程还不熟。你暂时给她当一助,好好配合!”轰——周围的议论声再也压不住。
“周院真霸气!就该这么治治她!”“苏医生可是霍普金斯回来的,以后咱们医院就靠她了!
”“林医生也太不识抬举了…”我看着周扬此刻陌生的嘴脸,看着他护着苏雨晴的姿态,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那些为了精进手术技艺熬过的通宵,
那些在无影灯下站到双腿麻木的日日夜夜,
那些为了抢救病人争分夺秒的惊心动魄…原来在他眼里,
都比不上这个虚伪花瓶的几滴眼泪和洋墨水包装?心,彻底凉透。我放下捂着脸的手,
红肿的掌印清晰可见。我直视周扬,声音平静得可怕:“周扬,我们离婚吧。
”2周扬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像是松了口气。他冷笑一声:“林薇,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他朝助理使了个眼色。很快,助理拿来两份文件。
第一份,《离婚协议书》。第二份,《婚前财产约定公证书》。他早有准备。“签字吧。
”周扬将两份文件重重拍在我面前的香槟台上,震得杯子晃动。“签了字,
你就不再是仁爱的股东。走之前,把陈老那个心脏搭桥手术的资料和联系方式,
全部移交给雨晴。”仁爱医院是我和他白手起家打下的江山,
是我一台台高难度手术积累的口碑。我付出了全部心血。“医院有我的一半。
”我陈述事实。“一半?”周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猛地翻开那份《婚前财产约定公证书》,手指戳着其中一行字,“林大医生,
麻烦你看清楚!
这份你自己签的公证书写得明明白白:仁爱医院及其所有股权、资产、未来收益,
均系周扬先生个人婚前财产及婚后个人奋斗所得,与林薇女士无关!”我瞳孔骤缩,
死死盯着那熟悉的签名。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当年,仁爱刚刚起步,步履维艰。
周扬拿着这份文件,眼中含泪,情真意切:“薇薇,创业风险太大,这份公证只是走个形式!
万一医院垮了,我不能连累你爸妈留给你的那点家底啊!而且,我爸妈那边老思想,
也需要个安心丸…你放心,这只是给外人看的,我们之间,还分什么彼此?我的心意,
你还不懂吗?”彼时沉浸在爱情和创业**中的我,被他眼中的“依赖”和“保护”打动,
出于绝对的信任,甚至没有仔细阅读那厚厚一叠法律条文,就签下了名字。多么讽刺!
我林薇,执掌生死的心脏外科圣手,看惯了人心叵测,却在自己的婚姻契约上,
栽了人生最大的跟头!我用青春、健康、无数心血换来的事业,
最终被一纸精心设计的“保护”,变成了净身出户的结局!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窃窃私语如同毒蛇的嘶鸣。“好。”我的声音异常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解脱,“周扬,
这份字,我签。”“如你所愿,净身出户。”我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转身就走。
这个充满消毒水味道却弥漫着恶臭的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待。“站住!
”周扬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傲慢。我脚步顿住,没有回头。“林薇,你以为签了字就完了?
你现在还是仁爱的医生!劳动合同没到期!这个月的班,你给我老老实实上完!
”他顿了顿,补充道,“正好,雨晴刚接任心外科主任,需要一个熟悉情况的助手。
从今天起,你就调到雨晴手下,协助她熟悉手术室流程和…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他刻意加重了“处理日常事务”几个字,恶意满满。“最重要的是,
”周扬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雨晴下周的就职晚宴,给我办得风风光光!
要是出一点差错…”苏雨晴立刻扬起甜腻的笑脸,款款走到我面前,
伸出她那双连缝合都歪歪扭扭的手:“林医生…哦不,林助理,以后请多多指教了。
我的咖啡要现磨,不加糖,温度要正好65度哦。”3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炼狱。
我成了苏雨晴的专属“高级助理”兼出气筒。从每天清晨为她熨烫那件崭新的白大褂,
到在手术室里忍受她无知愚蠢的指手画脚(她甚至分不清动脉钳和止血钳),
再到被她当众呵斥“手脚迟钝”、“跟不上天才思路”。每一次刁难,
她都享受着将我踩在脚下的**,享受着周围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周扬对此视若无睹,甚至有一次在走廊遇见我被苏雨晴训得像孙子,他还停下来,
宠溺地拍拍苏雨晴的头,夸她“管理有方”。苏雨晴的就职晚宴奢华至极。
水晶灯折射着迷离的光,华服美酒,衣香鬓影。周扬挽着盛装的苏雨晴,
意气风发地接受着众人的“恭贺”。主持人邀请新任心外科主任苏雨晴致辞。
她仪态万千地走上台,深情地望着周扬:“首先,感谢我最亲爱的未婚夫周扬!
没有他的慧眼识珠和无条件支持,就没有雨晴的今天!”台下响起一片掌声。离婚才几天,
未婚妻的身份就迫不及待地披上了。接着,她话锋一转,带着一丝“谦逊”的惋惜:“其实,
能站在这个位置,我内心除了感恩,也有些许不安。因为在我之前,
仁爱心外科确实有过…嗯…一些成绩。”她的目光精准地扫向角落负责协调晚宴的我。
“比如,不久前那台超高难度的心脏移植手术,外界传得神乎其神。坦白说,
这台手术的成功,有相当一部分运气的成分…前期准备其实遗留了不少隐患,
”她故意顿了顿,仿佛在暗示什么,“能最终平稳落地,
靠的是我们整个仁爱优秀团队后期的全力补救,以及…病人顽强的求生意志。
”她轻描淡写地将我拼尽心血、创造业界标杆的手术成果,归结为运气和团队的功劳,
暗示我前期工作存在问题。
台下的议论声微妙地转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周院要换人…”“苏主任真是谦虚,
功劳都归功于团队。”“林医生之前风头太盛了,有点失误也正常…”苏雨晴走下台,
径直来到我面前,伸出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手机给我。”我一愣。
她扬起下巴:“陈老的心脏搭桥手术,从现在开始由我全权接手。把他私人号码给我,
我需要亲自和他沟通后续方案。你…可以走了。”原来终极目的在这里!
那位身份特殊、手术要求极高的政界元老陈老!这台手术不仅是天价收入,
更是无上的荣誉和资源!周扬也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补充:“雨晴是霍普金斯的高材生,
她的技术理念更先进、更安全。让她接手,对陈老、对仁爱都是最好的选择。林薇,
你该退场了。”我看着他们贪婪又笃定的眼神,忽然笑了。他们以为拖到现在,
我已经不值一提,陈老的信任早已属于仁爱医院。他们以为,只要拿到号码,
就能顺理成章地摘走这颗最耀眼的桃子。“好啊。”我痛快地报出一串数字,“给,
苏主任。祝你和陈老…沟通顺利。”我笑得意味深长。真想看看,
一个连手术台都不敢上的假天才,是怎么亲手把仁爱推进深渊的。差点忘了告诉他们,陈老,
是我父亲的专属保健对象。这台手术,是我父亲亲自为仁爱争取的机会。
4走出奢靡却令人作呕的宴会厅,晚风微凉。街对面,一辆低调沉稳的黑色宾利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露出顾珩轮廓分明的侧脸。济世医疗集团的掌门人,神经外科的顶尖大牛,
亦是我在医学峰会上惺惺相惜的对手。他曾数次抛出橄榄枝,都被我以婚姻和医院为由婉拒。
“林医生,”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关切,“看来你终于挣脱泥潭了?
济世的手术室,随时为你亮着无影灯。”我拉开车门,毫不犹豫地坐了进去。“谢谢顾院长,
麻烦你了。”宾利平稳启动,驶离仁爱医院那金碧辉煌的大楼。与此同时,宴会厅内。
苏雨晴拿着我的手机,激动地拨通了那个她梦寐以求的号码。为了炫耀,
她甚至按下了免提键,确保周围的周扬和几个核心“听众”都能听见。“喂?您好!
请问是陈老吗?幸会幸会!”她的声音刻意拔高,充满谄媚,
“鄙人是仁爱医院新任心外科主任,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心脏外科博士,苏雨晴!
”“霍普金斯”和“博士”几个字咬得极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略带苍老却中气十足的男声:“是我。你是?”“陈老您好!
我是仁爱的苏雨晴苏主任!”苏雨晴语速很快,带着邀功的急切,“是这样的,
关于您下周的心脏搭桥手术,之前的负责人林薇医生,
因为一些…嗯…专业能力和职业操守上的隐患问题,已经被我们医院暂停了手术资格!
您放心,这种可能危害患者安全的行为,我们仁爱绝不姑息!”她一边说,
一边得意地看向周扬,周扬紧张又期待地点点头。苏雨晴深吸一口气,
继续加码表演:“现在由我,苏雨晴,全权负责您这台至关重要的手术!
以我在霍普金斯接受的顶尖训练和丰富的国际视野,我向您保证!”她挺直腰板,
语气斩钉截铁,“这台手术在我手上,绝对会比之前那个方案更安全、更完美!
我能将风险降到最低,确保您万无一失!
”她滔滔不绝地吹嘘着自己的“学术成就”和“精湛技艺”,极力贬低着我的方案和能力,
试图在电话里就奠定自己“神医”的地位。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几秒钟后,
那个沉稳的男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疑惑和冰冷的审视:“苏主任?
你是说…林薇医生被停职了?”“对对对!”苏雨晴连忙接话,“陈老您放心,
我们仁爱有更优秀的人才…”“胡闹!”电话那头猛地一声呵斥,威严顿生,
吓得苏雨晴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谁给你们的权力停林薇的刀?!
她是我亲自指定的主刀医生!”陈老的声音蕴含着怒意。“可…可是陈老,
她是仁爱的医生啊!这台手术当然是我们仁爱…”苏雨晴慌了,试图辩解。“仁爱?
”陈老厉声打断,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遍安静的角落,
“谁告诉你我陈正邦的手术是绑定在某个***医院的?!我只认医生!只认林薇!
”“我只认林薇的技术!她在哪个医院,我的手术就跟到哪个医院!”“什…什么?!
”苏雨晴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陈老…您…您是不是被她蒙骗了?
她…她就是个…”她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够了!”陈老的怒火彻底爆发,
“林薇是什么人,轮得到你来评价?她是林振邦部长的独女!是林部长亲自拜托我,
给仁爱一个机会!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顶替她?!”轰——!
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宴会厅炸开!林薇…是林振邦部长的女儿?!
主管全国医疗卫生系统的实权副部长?!享誉国际的心血管病学权威院士?!
周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身体晃了晃,猛地扶住旁边的桌子才没倒下。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林薇的父亲是林振邦?!她为什么从来没说过?!
他一直以为她父母只是普通退休教师!苏雨晴更是彻底石化,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张着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恐惧在眼底疯狂蔓延。
“既然我的主刀医生被你们仁爱如此羞辱对待…”陈老的声音冷酷如冰,“那么这台手术,
以及未来我所有相关的医疗需求,仁爱医院,永远不必再参与!另外,
关于贵院用人不当、管理混乱的问题,我会如实向卫生主管部门反映!
”电话**脆利落地挂断,只剩下一串忙音。死寂。绝对的死寂。周扬腿一软,
再也支撑不住,狼狈地瘫坐在地上,昂贵的西裤沾上了酒渍也浑然不觉。
巨大的恐惧和悔恨瞬间将他吞噬。完了…全完了…他要怎么去求林薇?他还能求她回来吗?
不…不行…他不能认输…他要证明没有林薇,仁爱有苏雨晴一样能行!他挣扎着想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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