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绝望的窒息感顷刻涌来。
我直接瘫软在地上,不断滚动挣扎,丑态百出。
我试图向我爸求助,可他却冷冷的说。
“差不多得了,你是表演型人格吗?怎么长大后这么恶心人!”
我心如死灰,彻底休克过去。
再次醒来,眼前是医院刺眼的灯光。
我的身体像被火烧,又像被冰冻,四肢沉重得抬不起来。
“情况不太好,严重冻伤加低温症,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