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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姥姥维权,姥姥骂我断她财路》小说大结局精彩试读 苏国强张桂芬小说阅读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8-28 19:30:38    

姥姥哭着给我打电话,说舅舅一家把她赶出了门。她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控诉,

说舅舅骂她是老不死的,舅妈顿顿给她吃剩饭。“我的好外孙女,你可得给姥姥做主啊!

我就跟你过了!”我听得血压飙升,当即打断她:“姥姥,你别哭。

”“我找了最好的律师朋友,我们去法院起诉舅舅,告他遗弃罪。”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接着,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惊慌语气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狠心?

”01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忙音。我把手机从耳边拿开,

屏幕上还显示着“姥姥”两个字。我盯着那两个字,一股冷笑从胸腔里翻涌上来。意料之中。

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从我记事起,就在我家轮番上演,演员永远是她,

观众却换了一代又一代。我,是新的观众,也是她企图发展的下一个付费会员。果然,

手机屏幕暗下去不到三分钟,又疯狂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妈妈”。我划开接听,

我妈苏琴焦急的声音立刻钻进我的耳朵,像一团被点燃的棉花,又燥又堵。“林晚!

你怎么跟你姥姥说话的?她都气得浑身发抖,说不想活了!你怎么能那么说,那可是你姥姥!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对我这个“不孝女”的指责。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城市的霓虹灯刺得我眼睛发酸。“妈,她要的是台阶,

还是通往我们家钱包的高速公路?”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电话那头,

我妈被我这句话噎住了。她呼吸急促,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晚晚,那毕竟是你姥姥,她养我不容易……”又是这句。“她养你不容易”,

这七个字像一道符咒,贴在我妈苏琴的脑门上,让她心甘情愿地做了半辈子的“扶弟魔”。

我打断她:“妈,你还记不记得我八岁那年,舅舅打碎了姥姥最爱的那个青花瓷花瓶?

”我妈那边再次沉默。“你当然记得。”我替她回答,“因为那天,姥姥不分青红皂白,

抓着我的头发,用竹条子在我背上抽了十几下。”“她一边打一边骂,说我是个外人,

是个赔钱货,养不熟的白眼狼。”“舅舅苏国强就躲在她身后,探出头,对我做鬼脸。

”“而你,就站在旁边,哭着求她别打了,说花瓶的钱你来赔。”我每说一句,

都能感觉到我妈在电话那头的颤抖。这些血淋淋的记忆,是她刻意回避的过去,

却是我无法愈合的童年。“晚晚……”我妈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无力。“妈,

她不是养你‘不容易’,她是养你‘很便宜’。”“因为养你的所有成本,

她都变本加厉地从我们家,从我爸身上,加倍讨回来了。”说完,我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直接挂了电话。世界清静了。可这份清静没有持续多久。

“叮咚——”“叮咚叮咚——”家庭群“苏氏一家亲”开始疯狂震动。我点开,

几十条未读消息瞬间刷屏。大姨:“@林晚,晚晚,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读了几年书,

心都读硬了?你姥姥都快被你气出心脏病了!”二姨:“就是啊,你妈养你这么大,

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让她为了你跟你亲妈离心?太不懂事了!”几个姑妈也纷纷下场,

你一言我一语,中心思想就一个:我,林晚,是个冷血无情、忤逆不孝的白眼狼。

舅舅苏国强在群里发了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包,配文:“唉。”一个字不说,

却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受尽委屈却有苦难言的好儿子。真是好演技。紧接着,

终极大BOSS登场了。姥姥张桂芬在群里发了条长达六十秒的语音。我点开,

那熟悉的、中气十足的哭腔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女儿,养出了这么个狠心的外孙女!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我这把老骨头,还不如死了算了,省得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眼……”哭声戛然而止,

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等着我,或者我妈,出来服软、道歉、接盘。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虚伪的嘴脸,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谁觉得舅舅做得不对,

现在就可以把姥姥接回家去住。”“没人接,我就默认大家心里都觉得舅舅没问题。

”“或者,我出律师费,帮姥姥打官司告所有子女,赡养费所有子女平摊,法院判决,

谁也别想跑。”“愿意接的现在吱声,愿意打官司的也吱声。”“三,二,一。

”我发完这几段话,刚刚还热闹非凡的“苏氏一家亲”,瞬间死寂。

像被人按下了静音键的坟场。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胸口那股被道德绑架的窒息感,

终于消散了。用魔法打败魔法。对付流氓,就要用比流氓更狠的手段。法律,就是我的手段。

02深夜十一点,我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我猜得到是谁。我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舅舅苏国强疲惫又带着一丝讨好的声音。“晚晚啊,我是舅舅。”“睡了没?

没打扰你吧?”我没说话,静静地听他表演。“晚晚,你别听你姥姥瞎说,

我哪能把她赶出去啊?那是我亲妈!”他开始长篇大论地“解释”。原来,

今天根本不是什么“赶出家门”,

而是姥姥逼着刚刚参加工作、在一家小公司当文员的表弟苏阳,上交他第一个月的全部工资。

三千五百块,一分都不能少。表弟不肯,说要留点钱自己用,也想给他女朋友买个礼物。

姥姥当场就炸了,指着表弟的鼻子骂他“娶了媳妇忘了娘”,骂舅妈教坏了儿子,

是个“狐狸精”。她一边骂,一边撒泼打滚,把饭桌都给掀了。舅妈做的红烧肉扣了一地,

这就是姥姥口中的“顿顿吃剩饭”。至于那句“老不死的”,根本不是舅舅骂她,

而是她自己指着舅妈的鼻子骂的,原话是:“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

是不是盼着我这个老不死的早点死,你好霸占我们苏家的房子!

”舅舅在电话里唉声叹气:“晚晚啊,你从小就懂事,也读了书,明事理。你跟你妈说说,

让她把妈接过去住几天,等她气消了,我再去接她回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理所当然。

仿佛我们家,就是他家的垃圾回收站,专门负责处理他妈制造出来的情绪垃圾。

我听着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只觉得恶心。“舅舅,”我冷冷地打断他,

“我爸当年腿是怎么断的,你还记得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

瞬间刺破了电话那头的伪装。舅舅的呼吸,在那一刻,猛然粗重起来。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然后是死一般的、长久的沉默。那沉默里,有惊慌,

有心虚,还有被戳穿了的恼羞成怒。“你……你提这个干什么……”他的声音干涩发颤。

“没什么。”我扯了扯嘴角,“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我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可我的脑子里却乱成一团。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童年时的画面。

医院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味。妈妈趴在爸爸的病床前,哭得撕心裂肺,

肩膀不停地抖动。爸爸躺在床上,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脸色苍白如纸。而我的姥姥,

张桂芬,就站在病房门口,紧紧拉着舅舅苏国强的手。她看都没看病床上的我爸一眼,

只是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庆幸又恶毒的语气对舅舅说:“幸好,幸好断的不是我们国强的腿。

”那句话,像一根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钉在了我八岁那年的记忆里。二十年来,

每一个下雨天,看着爸爸因为腿疼而紧锁的眉头,那句话就会在我耳边重新响起。

一遍又一遍。它是我所有“狠心”和“冷漠”的源头。我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

从一堆旧文件里,翻出了那张已经泛黄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工伤事故认定书》。

在“事故原因”那一栏,用黑色宋体字清晰地印着四个字:意外事故。我盯着那四个字,

只觉得无比刺眼。意外?不。那不是意外。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顶罪,

是一场用我爸一条腿的代价,换来舅舅苏国强“铁饭碗”的血腥交易。而我的姥“姥”,

就是这场交易里,最冷血的刽子手。03第二天一早,我请了半天假,直接回了家。推开门,

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扑面而来。我妈苏琴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开门声,

她回头看我,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她没提昨晚电话里的争吵,

只是强撑着笑脸说:“晚晚回来啦,快去洗手,妈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我换了鞋,

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看她。她躲闪着我的目光,一边盛汤一边自言自语般地开口。

“晚晚,你姥姥年纪大了,糊涂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昨晚一夜没睡,血压都高了。

”“你就服个软,把她接过来住几天,啊?算妈求你了。

”她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端到我面前,眼神里满是恳求。我看着那碗汤,

汤面上浮着一层金黄的鸡油,香气四溢。可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从包里拿出那份《工伤事故认定书》的复印件,没有接那碗汤,

而是直接把复印件“啪”的一声拍在了餐桌上。声音不大,却让我妈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手里的汤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服软?”我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是像我爸那样,替舅舅顶下所有罪名,摔断一条腿,再被他妈指着鼻子骂一句‘活该’吗?

”妈妈的脸色,在看到那张纸的瞬间,变得惨白。那张纸,是这个家最大的禁忌,

是她和我爸之间心照不宣的伤疤。她身体摇摇欲坠,伸手扶住桌沿,才勉强站稳。

“你……你把这个拿出来干什么……”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上前一步,逼视着她,

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妈,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二十年前的那个下午,

在工厂的仓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比我清楚!”“是舅舅苏国强违规操作,

开着叉车撞倒了货架!爸为了把他推开,才被砸断了腿!”“如果不是爸替他扛下一切,

他不仅要被开除,还要面临巨额赔偿,甚至可能坐牢!”“事后,

姥姥张桂芬是怎么跪在你面前,抱着你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你,求你劝我爸闭嘴的,

你都忘了吗?”我每说一句,我妈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她痛苦地捂住脸,浑身发抖,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别说了……别说了!晚晚,你别再说了!”“那是我妈啊!

我能怎么办!”她终于崩溃了,冲着我喊。“她是你妈,就不是我爸的仇人了吗?

”我一字一句地反问,“她是你妈,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趴在我们家身上,

吸了我们二十年的血吗?”我拿出手机,点开计算器,当着她的面,一笔一笔地算。

“舅舅结婚,我们家给了八万块彩礼钱,姥姥说不能让苏家在亲家面前丢脸。”“舅舅买房,

我们家出了二十万首付,姥姥说姐姐帮弟弟是天经地义。

”“表弟苏阳从小学到大学的学费、补习费,我们家出了不下十五万,

姥姥说你这个姨妈得负责。”“还有这些年,我们每个月给姥姥的两千块生活费,

逢年过节的红包、礼物……”“妈,你自己看,这里,总计是七十二万八千块。

”冰冷的数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我妈的身上。她的哭声渐渐停了,

眼神空洞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刺目的数字,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七十二万八千。

对于我们这个普通的工薪家庭,这是一个天文数字。是我爸拖着一条残腿,

在单位里忍受着各种白眼和不便,一点一点挣回来的血汗钱。是我妈省吃俭用,

一件衣服穿好几年,才从牙缝里省出来的辛苦钱。现在,这些钱,都变成了舅舅的房子,

变成了表弟的学费,变成了姥姥手里耀武扬威的资本。而我们得到了什么?

得到了一句“幸好断的不是我们国强的腿”。我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我妈颤抖的身体。

“妈,这次,我们不退了。”“要么,就跟他们断得干干净净。”“要么,

就让他们把这些年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全都给我吐出来。”我妈靠在我的怀里,没有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她那颗被“孝道”枷锁禁锢了半辈子的心,终于,开始动摇了。

04电话攻势和亲情绑架都宣告失败后,姥姥张桂芬终于使出了她的终极杀招——亲自上门。

周六的早上,门铃响了。我妈紧张地看了我一眼,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姥姥。

但她今天的形象,和电话里那个撒泼哭嚎的老太太判若两人。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一件干净的深蓝色褂子,手里还拎着一个玻璃罐,

里面是她自己腌的酱黄瓜。她看到我,脸上立刻堆起了慈祥的笑容,

那笑容里的褶子深得能夹死苍蝇。“晚晚啊,姥我来了。”她亲热地拉住我的手,

另一只手把酱菜罐子塞进我怀里,“知道你最爱吃姥姥做的酱黄瓜,特地给你送点来。

”我低头看着怀里冰凉的罐子,心底冷笑不止。演。接着演。她旁若无人地走进屋,

看到客厅里的我妈,立刻换上了一副心疼的表情。“阿琴,你看你,都瘦了。

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她拉着我妈的手,嘘寒问暖,

仿佛前几天那个在电话里咒骂我们全家的人根本不是她。

我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温情攻势搞得手足无措,只能讷讷地说:“妈,你……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们了呗。”姥姥拍着我妈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晚晚啊,

姥姥知道你工作压力大,那天是姥姥不对,不该在电话里跟你置气,你别往心里去。

”她又看向我妈:“阿琴,这样,你给国强打个电话,让他也过来。我们一家人,

好好吃顿饭,把话说开,有什么误会不能解开的?”我看着她那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瞬间就明白了她的算盘。这是要摆“鸿门宴”啊。把所有人都叫到一起,当着所有人的面,

打感情牌,讲大道理,逼着我和我妈表态、和解,然后一切照旧。想得真美。我心底冷笑,

脸上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好啊,姥姥说得对,是一家人,是该整整齐齐地坐下来谈谈。

”我主动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给舅舅苏国强打了电话。

我用一种极其温和、懂事的语气说:“舅舅,是我,林晚。姥姥在我家,

她说大家一起吃个饭,把话说开。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你和舅妈也一起来吧。

”电话那头的舅舅,在听到我这番话后,如蒙大赦,声音都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立刻满口答应,说马上就过来。挂了电话,姥姥的脸上露出了计划通的、得意的笑容。

她大概以为,已经彻底拿捏住了我和我妈这两个软柿子。我妈担忧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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